男,原名李剑飞,1984年出生于广西。2000年开始文学创作,作品发表于《作品》《广西文学》《山花》《诗刊》《诗歌月刊》等文学刊物,出版有诗集《落花返枝》。曾获复旦大学首届“在南方”诗歌、深圳市第一朗读者年度最佳诗人、深圳市睦邻文学、大鹏文学。现居西乡。
2014年7月,我辞职已有半年,当初为了方便上班而搬至固戍的房子,由于邻近地铁,便觉得租金已超承受之重,换房子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。此事妻子一人张罗,不是我不愿参与,是我清楚妻子的标准涵盖一切,无论是房子的地理、通风采光,乃至周围的朋友圈子,都以妻子的把握为准。不出所料,没费多大周折,房子便找好了,妻子跟我讲是住在那里附近的一个亲戚帮忙物色的,她去看了,甚是中意,虽没电梯,但在二楼,上下不至于费力,且向阳,小是小了点,租金便宜,才七百。在妻子的絮絮叨叨中,我为表关切,倒是问了一句,房子在哪里?妻子不答反问,你要不也去看看,顿了顿又讲,河西村,河西三坊。我一听,便说,定了吧。河西三坊,我低声念了一次,这名字念起来诗意盎然。河西未必有一条清澈无比的河,坊与坊之间未必有我熟悉的朋友,可是那又如何,我欢喜这仿佛紧挨河流又略带烟火气的名字。找个周末,我请两个朋友帮忙搬家。叫了一辆三轮车,几个人三下两下就把早前打包好的生活用品都装上了车。朋友往三轮车上装书的时候,开三轮车的中年男人不乐意了,嘴里一边说,装不下了,一边指着三轮车的车胎,你看看,车胎都蹩了。我一看这意思,还得再拉一趟,那意味着得再加一趟的钱。我试图中年男人,大哥,就几箱,肯定能装下,没事的,外面有打气的。中年男人说,不是气的问题,再打气车胎都要爆了。你这是什么,怪沉的。我连忙递支烟给中年男人,大哥,几箱书,帮帮忙。中年男人吸了一口烟,这样吧,我看你也是个有文化的人,车费我就少算一点,还是分两趟走吧。我只好作罢,让妻子和两个朋友先跟车过去,我留在原地守着下一趟搬运的物什。搬家前,妻子的意思,让我把书都卖了。我说,怎么能卖书呢?卖什么也不能卖书啊。妻子知道我的脾气,只是抱怨说,我看你啊,我和书如果必须卖一个,你指定把我卖了。我只能苦笑一声,这些年书是越积越多,每次搬家确实麻烦,每每想卖掉一些,可是翻来翻去,没有一本是能够割舍的,朋友送的,自己买的,哪一本都附着一层薄尘似的记忆,挥之不去。搬到新房子,整理起来也是一件头疼事。从原先的两房一厅变成一房一厅,诸多东西就不得不压缩起来,空间有限,必须等妻子将生活必需品和装饰性用品全部落了定,归整成形,才轮得到我那些书,从前不曾有用的一个小书架派上了用场,纵使三格填满,大概不超过五十本书,它立在客厅我的电脑桌边,如何挑选这几十本书,也是绞尽了脑汁,取舍两难,不断地做减法,算作一个不叫的。余下的书封箱,掀起床板,码到床底,害怕回南天,洇湿了书,底下垫上了一层保鲜膜。我能想象某一天,突然想起某本书,而它恰好不在小书架上,那得费多大的劲,从这床底之下翻拣出来。又或者我的记忆出了错,它根本不在其中,一无所获的失落,应该会让我呆坐在客厅,望向窗外的几盆绿植,如果恰巧花都开好了,失落感或许也就冲淡了。
新总该要熟悉熟悉的,其实也不过是三两处:能买到日常所需的百佳华超市,置办衣服鞋袜的西乡步行街,一日三餐离不开的乐群菜市场,逃不出时行的所谓“两公里生活圈”。最先去了菜市场,为庆贺新生活的开始,买了半斤基围虾之后,我决定掉头去买多一条鲈鱼。白水煮基围虾、清蒸鲈鱼、蒜蓉空心菜、西红柿蛋汤,两个人的晚餐,算得上丰盛了。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,妻子说,我不喝酒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一喝酒就过敏,浑身发痒。那你喝点饮料吧,我将头凑近冰箱才发觉冰箱里并无饮料。为了省下请搬家公司的开支,搬家前我们将冰箱基本都清空了,只剩下从老家带来的一罐蜂蜜、一瓶红酒和几袋桂圆干。我下楼去买,雪碧还是王老吉?妻子想了想说,算了,浪费钱,不是有汤嘛。然而拗不过我非买不可的态度,妻子说,那就王老吉吧。我一向不大讲究喝酒的器具,啤酒杯既喝啤酒,也喝白酒,喝红酒原本应该找个高脚杯,我觉得没那个必要,依旧用啤酒杯。和妻子碰了杯,喝了半杯红酒,红酒在冰箱里待久了,透着一股甜凉,妻子用吸管慢慢吸着王老吉,眼睛盯着电视。两个人各想各的,好像也没什么话题,结婚这些年,两个人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了。吃过饭,我去洗碗刷筷,妻子接着布置房间,像是施展魔法般的,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一样东西,原先看起来还有些空当的房间,渐渐地就被各种东西给占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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